當台北正沉浸在耶誕節與跨年的歡樂氣氛時,那一年,我到台東參觀卑南族的年祭。台東是卑南族的大本營,每年年底的猴祭、大獵祭結束之後,緊接著就是元旦的迎新和除喪祭,重要程度相當於漢族的春節。那一次參加卑南年祭,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算一算,當年參加猴祭的少年,早已是上山參加過大獵祭的成年人;而後來在會場巧遇的南家人,不知他們是否都安好?
2009年12月25日 星期五
2009年12月20日 星期日
重返快樂島嶼~記述澎湖藝術家二三事
為了這次在馬公機場的美術聯展,我又啟程飛往澎湖。這次輕裝上路,除了一袋伴手禮,只帶了一件小行李,連相機袋都省了。原本是要買一台小相機取代我那台笨重「單眼」的,沒想到一時不查,遇上了網路詐騙,不但讓我損失了賺來不易的銀子,更糟糕的是,讓我對人性的信任跌到了谷底,好幾天都振作不起來,使得去澎湖的行程一延再延,後來終於決定暫時拋下那個負面情緒,即刻前往那個令我快樂的島嶼。
2009年12月15日 星期二
紀錄片「決戰澎湖灣~站在澎湖博奕公投火線上」完整版內容重點
擷取影片部分字幕如下:
【9月15日】
反賭聯盟在「後寮博奕觀光特區」預定地召開記者會
東華大學運動與休閒系教授--葉智魁
因為美國賭博合法化,擴散得其實滿嚴重的,產生了很多問題。美國國會就立法通過,要成立一個委員會,來針對賭博合法化,開賭場到底對整個社會、地方或文化產生怎麼樣的影響。
凱利博士是這個調查委員會本身的執行長,當他看到了這麼多的家庭、個人,跟社區被破壞了以後,所以他變成堅決反對蓋賭場。
2009年12月13日 星期日
紀錄片:決戰澎湖灣~站在澎湖博奕公投火線上【已發行】
【楔子】
闊別澎湖五年之後,我在「博弈公投」前夕,再度飛往這片淨土。曾經,在這裡我度過六年的青春歲月。那時,澎湖撫平了我在台北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心;而今天回來,其實是抱著一種「回饋」的心情。只因她,曾經給我,太多、太多了......
【文本】
夏天的太陽,烘焙了澎湖人的熱情;冬天的季風,強化了澎湖人的決心。
一場決定澎湖未來百年命運的戰役,在2009年的冬天,那個寒冷的台北立法院前,因為「博奕公投條款」的通過,在一向生活平靜、安逸的澎湖群島,漸次展開。作者於公投前十天,從台北飛往澎湖,不僅紀錄了這場戰役的關鍵性時刻,也破例從一位觀察者、紀錄者,進而成了一位參與者、行動者。
2009年12月9日 星期三
施云的「憶澎湖」攝影展
2009.12-2010.03(?)
澎湖馬公機場 2樓藝文走廊
施云的「憶澎湖」攝影展
以及「澎湖藝術不結盟陣線」聯展
歡迎蒞臨指教~
2009「陽光下的海島~憶澎湖」攝影展序
作者:施云(婉慧)
一個人在離開一片住了六年的土地五年之後,對她的記憶可以剩下多少?在這片土地從沒有任何淵源,到前後住了六年,又過了五年幾乎不相干的歲月之後,對她的情感還能剩多少?若不是一次博奕公民投票,激起我對這片土地的呵護與不捨之情,我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
文章分類:
影像藝文
2009年12月3日 星期四
難道作者只是文字生產工具?
這事我實在是已經忍很久了,為了粉飾太平,也為了生計,一再容忍,結果卻證明了「勞方越軟弱,資方就越超過!」
接案子這麼多年了,民間的、公家的、大的、小的,不敢說很多,卻也有好幾樁,我常常以不同的筆名出現,別人不知道那是我沒關係,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因為對於「名利」這種事一直看得很淡,但是對於「尊嚴」這事我是一直很在乎的,而「尊重」其實就反應在態度、約定、酬勞、程序、呈現上!
2009年11月26日 星期四
深秋下午四點五十分. 北台灣
11月26日下午4點50分
北台灣氣溫26度
懶得出門的日子
正在看某個攝影家的光影作品
耳邊傳來法國電台的古典音樂
抬頭忽望見一面牆、一束光
立即從椅子上躍起
抓了相機捕捉這十分鐘的幸福
真慶幸生長在這個有像機的年代!
文章分類:
生活筆記
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
【開‧機】2009「澎湖藝術不結盟陣線」八人創作聯展
趁著這次回澎湖參加博奕公投,參加了當地幾位藝術家朋友在今年底舉辦的聯展。這是一個以當代藝術為主的「不結盟」藝術團體,想當年的首次聯展,我也是4個人當中的一位,算得上是「元老級」之一呢!但在參加了幾次之後,我因離開澎湖,就再也沒參展過,頂多幫忙做做展覽摺頁,沒想到這次又有機會共襄盛舉。而這幾年下來,參展的形式、主題、人物都有了許多變化,看到他們的成長,自己也感到與有榮焉,不禁也跟著要振作起來。
這次的展覽在澎湖的入口──馬公機場,展覽場地不大,每個人只有1-2件作品,我正好將這次在澎湖博奕公投期間所拍的照片、資料、文件等做一個整合,以「黑格爾『正、反、合』在澎湖」作為主題,做了一張拼貼作品,現場還擺放了未發完的卡片供參觀者索取,以及一顆原本要作為行動藝術演出而未用到的大骰子,和一本「反賭日記」,另有一部紀錄片因準備未及,延後放映,地點另選在朋友的店面櫥窗。
「黑格爾『正、反、合』在澎湖」談的是這次反賭的過程與意義,藉由這次的展出,不僅將我這三週的行程做一個總整理,也期望澎湖在「後反賭時期」,原本的反方力量在全面性的思考之後,成為對未來的一種正面能量,讓澎湖不僅是「安逸」的天堂,更是「進步」的新天地,而這考驗才正要開始呢!
這次回到澎湖,記得在開始的時候,曾有位台灣去幫忙發傳單的朋友問我:「你昨天有什麼收穫?」我楞了好一下,「收穫?」除了博奕公投的結果沒過關以外,我從來沒想過這次回來澎湖還要有什麼其他收穫,而當時這問題也問得太早了,所以楞了很久,不知該怎麼回答他。但是待了三週下來,我漸漸發覺,除了博奕沒過關這事最令人興奮以外,我還真是收穫不少,不僅多了一個參展的機會,也認識了幾位「具革命情感」的新朋友;而看到老朋友在部落格上寫了一篇關於我的文章,也讓我很感動呢!
* * *
【開‧機】2009「澎湖藝術不結盟陣線」八人創作聯展
展期/2009年11月1日~12月31日
地點/澎湖馬公國際機場二樓
展出者/鄭美珠、吳念真、施 云、謝祖銳、莊志輝、陳秉阼、陳建宏、范光男
創作者將多種藝術思考,用實驗性創作行為轉化為出入境的「通關」密語,而「開機」即是啟動了傳播理念主張的力量。
展望未來,思考機場可否是無圍牆的美術館空間的延伸,以成功打造國際城市迷人具親和力的門面,為另類創意的地方藝文特色的代言!
[ Motivate ] 2009 Creation Joint Exhibition by Artists Un-union of Penghu
Date/2009.11.01~12.31
Location/2nd Floor of Penghu Magong Airport
Artists/Cheng Mei-Chu、Wu Nien-Jhen、Sophie Seeing、Hsieh Tsu-Jui、Chuen Chih-Hui、Chen Ping-Tsuo、Chen Chien-Hung、Fan Kuang-Nan
The password used for departure and arrival is converted from experimentally creative behaviors through creators’ esthetical thinking from various aspects.“Motivate” is the strength to animate propagating ideas and claims.
Looking into the future, the airport is considered to be an extended space of a wall-less art museum. The successfully created charming and friendly appearance of an international city will be a unique representative of creative local art and culture!
「澎湖藝術不結盟陣線」簡介
沒有一定成員組織、沒有任何契約關係、沒有固定策展人,
只是本著對藝術的熱愛、對澎湖的寄望,
以實驗的精神,不定期發起展覽,
以「前衛藝術」詮釋我們所生長的這個世界。
Brief Introduction to "Artists Un-Union of Penghu"
A group of artists without formal membership and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On the strength of the passion for art and the high expectations for Penghu. These artists launch irregularly-scheduled exhibitions without certain curators. With an experimental spirit, "avant-garde art" is their style to interpret the world where we live.
* * *
施云(Sophie Seeing)/黑格爾「正、反、合」在澎湖(多媒材,2009)
台灣首次的「博奕公投」,使一向平靜的海島生活起了變化。澎湖子民無畏強權的主導,以投票選擇了所希望的未來,這意味著「自我意識」的覺醒,以「反對」、「反辯」、「反抗」修正了官方長期以來所主張的博奕「正」路線。然而在「後反賭時期」,雙方力量的「整合」,才是創造澎湖未來希望的「正確」方向!
關於作者
影像,是我與自己的私密對談;文字,是我對生命過程的反芻;旅行,是自我探索的必要儀式;創作,是我與世界溝通的橋樑......
出生於台北,畢業於世新大學平面傳播系攝影組,曾任平面媒體專兼任攝影、撰文、編輯,旅居澎湖多年,現為自由文化工作者。
作品/「靜默沙洲」紀錄片、《出磺坑老油人的故事》苗栗縣府書、《海洋、音樂、夢》北縣府書、《竹田寶地》客委會書、《雲南初探》電子書、《台北湖邊的聚落》青少年圖文書、《陽光下的海島~澎湖記行》類筆記書、《出走歐陸》圖文書
展覽/「那些人,那些事」FNAC攝影個展、「陽光下的海島」FNAC攝影個展、「澎湖藝術不結盟」多媒材創作聯展、「台灣攝影年鑑綜覽」攝影聯展
2009年9月26日 星期六
站在澎湖博弈公投火線上(5)~決戰澎湖灣
終於到了決戰的這一天,9月26日上午11點左右,我在我戶籍所屬的投票區,帶著我的紅色投票通知單及相關證件,迫不及待地前往位在海邊的投票所,顧不得朋友養的小狗「loka」已經成了脫韁野馬,完全不聽使喚地跑到一邊快活去,真讓我後悔帶牠出來透氣,只好暫時拋下牠,逕自前往目的地。
距離我上次進入投票所,大概有將近20年了。自從有投票權以來,一開始大概投過兩次吧?就再也沒浪費精神去投下無論選誰到後來總會失望的一票;沒想到,這回會為了一個「公投」特地再度行使我的公民權,決定的議題居然還是「賭」或「不賭」,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選項!
2009年9月24日 星期四
站在澎湖博弈公投火線上(4)~宗教祈福訴願
戰局進入最後一週,這天適逢921,晚上在馬公海鮮街底的「菊島之星」前辦了一場「宗教祈福晚會」,主辦者為妙雲講堂、馬公天主堂、馬公基督長老教會,分別代表三個平常幾乎無往來的宗教團體,一個「博弈公投」的因緣,卻將他們兜在一起,或許,這一切老天早就安排好了。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站在澎湖博弈公投火線上(3)~苦行僧的悲願
這天中午,海島的陽光依舊赤炎炎地高掛天空,天空中也依舊沒有一絲雲朵相伴這顆毫不留情的火球。我正在講美的餐廳中用餐,問了老闆是否瞧見一群穿橘色衣服的遊行隊伍經過,老闆回答沒有。就在我快吃完那碗鮮美的海鮮湯麵時,老闆提醒我:「你說的那群人是不是他們?」我回頭一看,是了!他們已抵達預定的午餐休息地。
由馬公「妙雲講堂」帶領的一群「苦行僧」,從今天開始一連四天(917-920),從馬公市區開始出發,第一天到白沙島、第二天到西嶼、第三天走澎南、第四天從湖東走回馬公,預計下午3點在體育場集合之後,再小小繞行馬公重要街道,一直到馬公港解散,結束四天苦行行程。
2009年9月20日 星期日
站在澎湖博弈公投火線上(2)~面對村民的想像
「到底是『同意』好,還是『不同意』好?」當我把反賭傳單交給正在整理小魚乾的阿婆時,她滿佈皺紋的臉抬起來對我發出這樣的疑問。
「當然是『不同意』較好啊!澎湖這麼美,若設了賭場,治安會變壞、子孫也會學壞,怎麼會好?」我用著毫無澎湖腔的台語慢慢跟老人家解釋。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但他們怎會說有賭場比較好?」老人家自小以來「吃喝嫖賭是壞事」的價值觀,在她活了大把歲數之後,被政府的詭計給混淆了,這個疑問在她心中不知來回揣度了多少次,就連附近鄰居也說:「賭博當然好,有賭才能賺錢!」讓她以為世道已經變得讓她無法理解,以為原來以前根深蒂固的想法竟是錯的,或許這個疑問讓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懷疑自己生存的意義。
「當然是『不同意』較好啊!澎湖這麼美,若設了賭場,治安會變壞、子孫也會學壞,怎麼會好?」我用著毫無澎湖腔的台語慢慢跟老人家解釋。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但他們怎會說有賭場比較好?」老人家自小以來「吃喝嫖賭是壞事」的價值觀,在她活了大把歲數之後,被政府的詭計給混淆了,這個疑問在她心中不知來回揣度了多少次,就連附近鄰居也說:「賭博當然好,有賭才能賺錢!」讓她以為世道已經變得讓她無法理解,以為原來以前根深蒂固的想法竟是錯的,或許這個疑問讓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懷疑自己生存的意義。
2009年9月18日 星期五
站在澎湖博弈公投火線上(1)~久違了!澎湖
一下飛機,一股熟悉的海風鹹腥味習習而來,海島的天空依舊湛藍,海島的陽光依舊耀眼,海島的空氣依舊瀰漫著一派慵懶,我的內心又湧起了一股悸動,不禁暗自吶喊著:「澎湖,我回來了!」
屈指一算,闊別澎湖五年了,但是我知道我還會再踏上這塊土地,只要澎湖依舊是澎湖;只是沒想到,今天會為了一場「反賭抗戰」而來,這世界真是反了!過去在澎湖的六年時光,塑造了我悠閒度日的生活習性,看見海島子民的熱情善良,自己不免也跟著有些小小的「海派」……澎湖曾經給我太多太多了,今天回到這裡,其實就是抱著一種「回饋」的心情,希望留住澎湖的一切美好。
2009年8月28日 星期五
屏東平原綠金多~檳榔園的歡笑與悲歌
頓物、竹田,那個還是米倉的時代,曾經放眼望去,夏天時,無邊無際的綠色波浪,秋天時,滿目稻穗的金黃耀眼,農夫、農婦在稻田中穿梭,彷彿還是昨日的影像;如今,滿園的高聳檳榔樹,遮蔽了原本遼闊的視野,縮短了原本遙遠的天際線,圳埤乾涸污穢,農人不再汗如雨下。
容易生長於亞洲熱帶地區的「檳榔」,在台灣原本就是原住民拿來當作祭品、禮品和零食的果實,檳榔所含的生物鹼和單寧會刺激神經、放鬆肌肉,具有提神、減壓的功效,所以許多長時間工作、勞力付出量大的人,有嚼檳榔的習慣,原本就具有一定的市場;再一方面,自從民國60年代末期,稻米因為過產而價格一路下滑,農村人口外移,經濟型態改變,農民從70年代開始,只好紛紛轉作檳榔栽培,到了80年代,已經成為台灣主要經濟作物,曾經最高零售價格「3顆100」,於是被封了「綠金」的名號。
一棵檳榔樹從種苗到收成要花5~7年的時間,之後可以連收15~20年才換新種,每年的4月中到9月中,每株可採收6~7芎(叢),其間的農事只要施肥、灌溉、除草,便可結實累累,相較於種稻每年都得更新,實在輕鬆太多了,而獲利卻是水稻的10倍之多,就算不濟,也是水稻的兩倍獲利,在如此誘人的經濟效益下,難怪前仆後繼,大家紛紛轉植,成為今天到處樹姿搖曳的景象。因「綠金」而致富的農人,也蓋起了一棟棟「檳榔屋」,是農地裡的高級農舍,被當地人戲稱為「別野」。
但是,檳榔的樹根淺短,抓地力不足,以及檳榔葉的生長型態(葉子易造成聚水性)和不易分解腐爛的特性,都容易造成土壤流失;再另一方面,因為整地、除草、灑農藥,造成地披植物不足,裸土直接日照使土壤乾硬,雨水滲透力差,快速蒸發下,導致地下水位下降,接著就是地層下陷,所帶來的危機實在不容小覷。因此,即使在平地種檳榔,也應該要做好水土保持的工作。
若再以土質來說,竹田曾在日治時代被評鑑為「八級土」,是土質非常優良的地方,本來在民國初期,有不能轉種高莖植物的規定,以免糟蹋良田;但現在,政府只採取不鼓勵、也不禁止的政策,顯然沒有細心設想到「地力」的問題。至於台灣人吃檳榔夾石灰的方式,對健康所造成的危害,就更不言自明了。
總之,在台灣人還沒有杜絕嚼檳榔的習慣之前,檳榔樹這種高經濟價值的農作,還不太可能會消失殆盡。而一向勤儉持家的客家人,不僅物要盡其用,也要廢物利用,掉落滿園的檳榔葉本來是不具任何價值的,這會兒到他們手裡,卻成了好用又具創意的「檳榔扇」,堅實耐用、涼爽無比,把夏天裡的竹田鄉,搧得涼涼的、青青的......
【本文出自2008年客委會出版、本人撰寫的《竹田寶地~頓物庄的黃金歲月》一書。雖然種植檳榔樹不是破壞水土的唯一罪魁禍首,但是大面積的栽種,確實是一種危害,尤其是在山區。而一場風災,讓台灣演出了一齣齣的「官場現形記」,我們的未來,難道就只能依托給這些政客?悲傷的八月天已過,但是災後重建的路還很漫長,現在只希望「檢討國土政策」不要又只是一時的熱門話題,隨便喊喊,等鋒頭一過,全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性命攸關的大事,就拜託別再馬虎了吧!】
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屏東平原的血脈~源於南大武山的東港溪
流經竹田地區的溪流為東港溪水系,主要可分為三條:「東港溪」主流從東南邊繞行往南奔流而去,其支流「龍頸溪」縱走竹田中央偏東,在竹南與泗洲交界處注入東港溪,西面則有「隘寮溪」劃開了與萬丹鄉的交融,最後在鳳明村的南端注入東港溪,然後一路蜿蜒,又匯集了許多細流之後,緩緩從東港入海。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屏東平原的埤圳~逝去的親水記憶
據記載,南台灣自荷治時期便有圳渠灌溉方式,而竹田地區則是從清朝時期開始的。那時候,因為自流井挖鑿技術還不十分發達,所以農業用水、家庭用水,大多仰賴天然溪湖與人工埤圳所結合的水道系統。到了今天,這些發達的水道幾乎已成了一條條讓人掩鼻而過的大小水溝,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2009年8月22日 星期六
屏東平原好田洋~大武山下的客家庄
我們所指稱的「六堆」位於台灣西南部(參考貼文〈客庄竹田~地圖上找不到的「六堆」地名〉),分屬屏東縣和高雄縣,為屏東平原的東半側,北有玉山山脈南端作為倚靠,東以潮州斷層與中央山脈的大武山相接,南臨台灣海峽,西隔高屏溪和旗山溪,聚落分佈幾乎與東港溪、隘寮溪、林邊溪、荖濃溪等溪流沿岸方向一致,除了南端的佳冬濱海之外,其餘都在平原或山麓地帶,開發顯然受到山區的原住民──「傀儡番」(排灣族、魯凱族)的影響。
2009年8月19日 星期三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探訪百步蛇的故鄉~魯凱族的小鬼湖
車行至屏東縣霧台鄉的台24線公路的末端,轉入昔日的日軍戰備道直駛入山口。一路塵土飛揚,路徑彎曲、狹窄難行,沿途時有瀑布淙淙,車輪需涉水而過。山上氣候變化莫測,時而晴空萬里,時而山嵐裊繞,放眼望去,只見白茫雲霧,山谷全埋藏於無形。約莫四個鐘頭之後,終於來到前往小鬼湖的登山口處。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歌舞慶豐收~阿美族的豐年祭
每個民族總有慶祝自己年度大事的方式,漢民族有「春節」來慶祝一年的開始,而台灣原住民也有自己的「過年」節令與方式;其中,阿美族的「豐年祭」,就是他們慶祝過年的儀式。
一年一度的阿美族大事--豐年祭,在每年七、八、九月間陸續展開。在近年來對本土文化的重視下,這已不單是原住民族的盛事,也成了全省民眾關注的焦點。
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
有如228翻版的新疆事件
中國最近從「626的廣東事件」,到「705的新疆事件」,以及接下來一連串的殺戮事件,怎麼看都讓我覺得彷彿是台灣當年「228事件」的翻版!巧的是,事件發生之後,當年陳儀也對上面報告:這是一起「台獨滋事份子事件」,完全無視於自從國民政府接收台灣之後所積壓的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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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人權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回望北台灣~碧海、藍天、金沙、綠野、彩石
如果小時候的印象不算,如果許久以前幾乎已經模糊的足跡也不算,東北角我算是第一次造訪,最起碼是第一次深深造訪。至於海洋音樂祭,那更是生平第一次,以年齡、以喜好來說,這不是我的調性,在此我必須承認;但是,我很高興有這機會見識到台灣人奔放、激情的一面,以及認識這個北台灣最美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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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足跡
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海洋音樂祭的源頭與今年的變調演出
所有盛況的源頭,總是孤獨的少數相濡以沫,憑藉著熱血與勇氣、夢想和意志,一步一腳印走出來的。
「貢寮國際海洋音樂祭(Hohaiyan Rock Festival)」的首次舉辦是在2000年時,由獨立音樂製作公司—角頭音樂—所發起,並獲得當時臺北縣政府新聞室主任-廖志堅-的全力支持。於是,負責企畫和執行的角頭音樂負責人-張四十三-在縣政府的經費贊助下,卯足全力讓第一次的海洋音樂祭如期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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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足跡
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2009年6月17日 星期三
愛戀澎湖~海島圖文故事5則
(一)撿海
退潮時的澎湖海邊,經常會見到幾個蒙面婦人蹲踞在海岸線上,提著一只竹籃、拿著一把勾子或小鐵耙,對著岩岸或沙坪挖挖撿撿,循線一路找過去,當地人叫「撿海」。
撿海有時是撿螺、有時是挖蛤、有時也可能是勾螃蟹。
這樣的產業行為,對我這台北來的「城市佬」而言,是一種很新奇的活動。小時候,全家去八里或淡水海邊,「撿海」像是一種休閒活動,大多只是樂在找尋,意不在為食。除了挖到「岩蚵」會當場塞到嘴裡以外,像珠螺、小毛蟹這樣麻煩的「食物」,我們是連撿都不會撿的,更遑論把它變成一道佳餚了,但在澎湖餐廳,這卻是一道家常菜。
在海洋資源日益缺乏的今天,比起以前更是「粒粒皆辛苦」,不知是否終有一天,這畫面將從這島上消失?
退潮時的澎湖海邊,經常會見到幾個蒙面婦人蹲踞在海岸線上,提著一只竹籃、拿著一把勾子或小鐵耙,對著岩岸或沙坪挖挖撿撿,循線一路找過去,當地人叫「撿海」。
撿海有時是撿螺、有時是挖蛤、有時也可能是勾螃蟹。
這樣的產業行為,對我這台北來的「城市佬」而言,是一種很新奇的活動。小時候,全家去八里或淡水海邊,「撿海」像是一種休閒活動,大多只是樂在找尋,意不在為食。除了挖到「岩蚵」會當場塞到嘴裡以外,像珠螺、小毛蟹這樣麻煩的「食物」,我們是連撿都不會撿的,更遑論把它變成一道佳餚了,但在澎湖餐廳,這卻是一道家常菜。
在海洋資源日益缺乏的今天,比起以前更是「粒粒皆辛苦」,不知是否終有一天,這畫面將從這島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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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點滴
2009年6月15日 星期一
思戀澎湖~春天的山水之約
十多年了!時間悄悄地過了四千多個日子,一切卻彷如昨日。那一年,我毅然決然離開台北城的都會生活,到一個陌生的島嶼,投入學校的教學工作,一教就是三年。第一年,就在「山水」,離馬公市區20分鐘車程的小漁村,就因為它美麗的名字......
* * *
春天的午後,帶著一群孩子走出校門,幾個孩子拉著我的手,用嗲嗲的聲音問我:「老師,帶我們去海邊好不好?」海邊?你們家不就住在海邊,為何還要我帶你們去?我不解地問。「媽媽不讓我們自己去,要有人帶......」原來海邊的孩子也不是天天能夠面對海洋的,但老師我是個旱鴨子啊!看他們興沖沖的樣子,實在不忍拒絕。好吧!不下水就是了。「好!五點在海邊見。但要寫完功課才能來喔!」我仍不忘要盡點作老師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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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點滴
2009年6月13日 星期六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發展博弈難道是澎湖的唯一出路?
在澎湖住了6年,從沒想過要把戶籍遷到澎湖,這會兒卻為了「博弈公投」的投票權,我竟把戶籍遷了過去,只因實在不忍心眼睜睜看著澎湖墮落風塵!
永遠忘不了當時從台北飛到澎湖時,享受碧海藍天與海風吹拂的幸福與興奮,赤腳踩在柔軟細白的沙灘上,看著海潮一波波從海面啃噬著白沙,紫紅色馬鞍藤花與綠葉匍匐於海邊,藍天裡的燕鷗嗚鳴著,夜裡的一輪明月就掛在眼前,照亮了永不停歇的海面與靜謐羞澀的小漁村......,即使遠在台北,當我閉上眼,至今仍可聽到海潮聲,以及一幕幕海島影像略過腦海。
如果博奕公投通過,緊接而來的,便是一棟棟不協調的豪華賭場取代了純樸的漁村,裡頭的擲骰子聲淹沒了外面的海潮聲,帶著一夜致富取巧心態的遊客,也將取代愛好自然美景珍惜人文色彩的遊客,而知足好客的澎湖居民也可能墮落成對世俗名利的無窮盡追求......,天啊!我真無法想像這樣的澎湖!
2009年5月8日 星期五
2009年4月27日 星期一
西班牙海鮮飯的誕生地~瓦倫西亞(Valencia)
面臨地中海、置身伊比利半島東部農業區中心的瓦倫西亞,因其優越的氣候和地理位置,是許多征服者的夢土。希臘人最早將此地作為殖民地,然後羅馬人將他改作為軍人的養老地,並利用這裡溫和的氣候,開發每一寸農地;接著,西哥德人也為這裡的農業作出了貢獻。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小漁村的春天~西班牙「畢爾包(Bilbao)」
西班牙北部沿海一帶,平原與群山青翠蒼鬱,四個相鄰的自治區有「綠色西班牙之稱」。其中位於最東邊的巴斯克地區(País Vasco),居民有著最原始的伊比利人血統,以及西歐現存最古老的語言(有點像法語),也難怪至今他們依然不放棄獨立建國的心願。
從法國西南邊進入伊比利半島是我第二次進入同一片土地的路線,為了造訪聲名大噪的畢爾包古根漢美術館,這才是我真正的朝聖對象,而他也果不負我望地展現他迷人的身影與豐富的內涵,並且讓我正式見識到巴斯克地區的城市。但我並未感受到傳言中這地區該有的火爆情節,反而是路人的友善回應,甚至可以用法語溝通,讓我更覺得親切,他們的抗爭畢竟還是理性的;但也或許這裡的亞洲人甚少的關係,居然有人認為我是菲律賓人,難道是我變黑了?不過至少這答案比「日本人」要有創意多了。
有一條大河流竄而過的畢爾包(這條河就叫「畢爾包河」),是這北西班牙的重要城市之一。她從原來的小漁村發展為工業大城,現在又因「古根漢美術館(Museo Guggenheim)」的進駐,成為現代藝術愛好者的必訪之地。佔地32,500平方公尺的古根漢美術館就位在畢爾包河畔、交通流量極大的沙樂菲橋(Puente de La Salve)之一端,由建築師Frank Gehry巧妙的設計,讓這座美術館不僅在鬧中取靜,而且成為現代藝術的領航員。
畢爾包古根漢美術館的建築本身就是二十世紀的大膽嘗試。她外部以極具線條美的鈦金屬一片片加以組合,用來包裹以大石灰岩堆築而成的內部結構;再加上大面積的玻璃,讓美術館裡的空間擁有千變萬化的光線。之所以選擇石灰岩是為了與對岸的Deusto大學的砂岩做對照,一個兼顧週遭環境所設計出來的建築,才能真正帶給觀者視覺上的享受。
內部所展出的當代藝術作品包羅萬象,舉凡錄影藝術、裝置藝術、現代雕塑、攝影、繪畫等等,每年吸引將近一百萬的遊客造訪,連帶創造了無限的商機,誰說美術館的經濟效益不大?!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斗羅河岸最醇美的酒鄉~葡萄牙「波托(Porto)」
相較起首都--里斯本(Lisboa),「波托」在葡萄牙的旅遊書中,名氣顯然小很多,但她的「波特酒」卻是世界知名,加上斗羅河(Rio Douro)的沿岸風光,以及老城區的樸實寧靜,她卻在我的葡萄牙旅行中,留下最深刻、美好的印象。
波托在葡萄牙的建國史中,扮演了首要角色。葡萄牙的原文「Portugal」一字,即明示了「Porto」這個城市在建國史中所扮演的開國先鋒角色;而中文所翻譯的「葡萄牙」一名,也正好巧妙地暗示了「Porto」就是葡萄酒的產地。
波托酒生產於斗羅河中、上游谷地,此區的葡萄生產以傳統的地主執行方式已超過兩千年的歷史,在技術、社會、經濟上都深具意義,因此,西元2001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宣佈為世界文化遺產,在旅遊宣傳單上,可以見到一群人赤腳在大槽裡踩著成堆葡萄的有趣照片。
位在斗羅河出口處的波托市,在十三至十五世紀之間,是葡萄牙最大的港口,同時也是造船中心,她所製造的多桅帆船(Caravel)是歐洲當年競相下訂單的對象,一艘艘木製的多桅帆船滿載香料、貨物航行於世界各大洋,這是何等的榮景!如今雖然一切已成過眼雲煙,昔日的海上英雄已功成身退,所幸波托美酒依然流芳百世,堆滿葡萄酒桶的輕舟──Barcos Rabelos,依然沿著河左岸停靠,更增添斗羅河的嫵媚(儘管這些木船和橡木桶都已成了某些酒廠的活廣告)。
不僅在政治、農產上著名,波托同時也是北部的工商業中心,僅次於里斯本的葡萄牙第二大城。雖然是工商大城,卻沒有因財富和繁華而感染了嬌貴之氣,在熱鬧的新市鎮中,市民謙卑地生活在其中,而山上以大教堂為首的老城區,也依然保有她的尊嚴。
走在房舍密佈、巷弄擁擠、層層石階的老城區,讓我想起以前的九份,那是青苔還會爬滿石階的年代,紛擾的遊客與店家還未進駐之時,那時還嗅得到時光的停留,歷經滄桑的氛圍,在每一個轉角之後,總藏著一份給外地人的驚喜、給當地人的記憶。
由於波托所留下的美麗歷史遺蹟,聯合國敎科文組織早於1996年就將波托的斗羅河兩岸舊城區宣佈為世界文化遺產。而旅遊業正在起步的波扥,尚未因大批的觀光客而破壞了這城市的原味,消費指數也還未被寵壞;尤其是斗羅河的優美、宜人,以及老城區的素雅、樸實,最是教人沉醉!
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
推開時間巨輪的鄉村都市~葡萄牙「里斯本(Lisboa)」
「全歐洲最大的聖誕樹,今晚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點亮......」突然聽到電視新聞傳來這樣的報導,我忍不住要盯著電視裡的聖誕樹,看看是否和我當年在里斯本看到的一樣巨大,還有那棵聖誕樹所在的貢梅西歐廣場,是否就如當年那樣氣勢華麗,以及廣場上的人群,是否依然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
2009年3月7日 星期六
黃土丘裡的白穴屋~西班牙「瓜地斯(Guadix)」
西班牙南部安達魯西亞的白色小村莊,常教旅人驚喜萬分,一座座獨佔山頭的迷你村莊,耀眼的純白屋舍,錯落有致地在陽光下向過路的旅人招手。藏在格拉納達東部高原一小時車程的「瓜地斯」,公路行經村莊外圍,表面上像是一個不甚起眼的小鎮,具備一般歐洲古城該有的基本元素:老教堂、碉堡、宮殿等,但往內走,卻是別有洞天。
在市中心後方,這裡有一大片擁有兩千多間穴居式住宅的「穴居群(Barrio de las Cuevas)」,白皙的牆面壓在黃土丘底下,雪白的煙囪竄出黃土丘間,成為安達魯西亞最具特色的景觀;而且至今依然有三千多位居民留戀於此,據說是冬暖夏涼,洞內恆溫17℃,在酷熱的西班牙南部,被視為最理想的住所,也難怪當地居民愛不忍釋、代代相傳。
早在史前時代,安達魯西亞地區就已出現穴居的人類,馬拉加(Malaga)的 Boquete de Zafarraya洞穴和阿梅利亞(Almeria)的 Vera洞穴,都是有名的史前遺址。穴居文化深深被安達魯西亞人所沿用,其中當屬瓜地斯密度最高,據說這些洞穴是十六世紀時,曾經佔領西班牙長達八百年的北非摩爾人為躲避天主教徒的迫害所建,遺留至今成為活古董。
這些刷成一片雪白的穴居屋,通常建在不太高的岩壁裡,爬上它們的屋頂,也就是山頂,一根根從地裡冒出的白色煙囪矗立眼前,像極了高第「米拉之家」屋頂上的「衛兵煙囪」,我想大師的靈感許是來自於此吧?
正當我被這片迥異於以往視覺經驗的美景所吸引,而猛按快門時,從白屋裡出現了一位老婆婆,她身穿綠裙、花上衣,站在整片雪白的牆壁前,這是對比多麼強烈的一幕景象!我用「Hola(西班牙的招呼語)」打破我們之間的疆界,她收起原本不悅的表情,開始嘰哩呱啦講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我拿起相機,示意請她讓我拍照,她立刻躲回屋裡,連忙說:「NO!」並用手揮著自己的一身衣裳。顯然在我眼中的美麗色彩,對她來說,卻是羞於見人的粗布陋衣。我只好放下相機,她又出來繼續和我「聊」。我頻頻微笑點頭,卻讓她以為我真聽得懂,於是越講越高興,像是欲罷不能。我想她大概很久沒和陌生人講話了,所以不忍很快地制止她。
這場我一句也聽不懂的對話大概持續了有十分鐘之久吧;其中有個熟悉的字「movie」,讓我猜想這裏可能曾作為電影拍攝場景。離開前,我再次徵求她拍照的意願,但她還是拂著自己一身的衣服,顯然心防並未被打破,我只得作罷,畢竟尊重被攝者的意願與情緒,比拍一張好照片重要得多。我也只能將那一幕--白牆、花衣、老嫗的鮮明景象放在腦海裡,希望大腦的記憶和底片一樣持久!
2009年3月5日 星期四
菲格拉斯(Figueras)的達利戲劇美術館
公車行駛在丕里牛斯山麓的小丘陵間,沿途盡是田野叢林,房舍屋頂從法國的鮮紅色轉變成西班牙的暗紅色,車上講西班牙語的人增多,當然像我這樣從外地來的遊客也不少。
第一站先到了位於巴塞隆納北方的菲格拉斯(Figueras),只為了那裡的「達利戲劇美術館(Teatre-Museu Dalí)」;而它也果不負我期望,讓我見識了前所未見的美術館風格,它是第一座讓我還在參觀作品時就決心要到禮品店買書的美術館,以前我幾乎是對禮品店不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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